亚美尼亚这一时期建筑装饰雕刻有所发展。首先,其兴趣不仅在于各种支撑部件,而且扩展到墙壁和弯顶鼓座的外表和内部的抹角拱上。随之而来的,是题材的丰富多变,以至难以列举。亚美尼亚从前的雏喋饰、连珠纹、圆花饰、凹槽饰、卷缆花饰等几何母题仍然存在,新出现的则有人字纹、心形、藻并纹、错齿饰、圆环纹、乖花饰。在植物母题中,蓑苔叶饰消失了,棕叶饰则比比皆是,它不再孤立出现而处于卷草装饰之中。它们大部分发源于马艺术井通过早期基督教艺术而传承下来,也见于同时代的拜占庭及西欧伦巴第人和西哥特人的浅浮雕。在公元7世纪,动物题材开始摆脱儿何和植物装饰,它们的意义不再完全是象征的了。在遗存的动物形象表现中,大部分出现于石碑而不是教堂;但这少数教堂的雕刻图像甚为重要,它们是姆沦教堂、特格尼教堂和奥德松教堂。尤其是覆满形象浅浮雕的圣西门教堂,其中的王族穿着东方的有边饰的袍子和在中央用针扣住的披肩,而二牡鹿饮生命之泉则是早期基督教艺术象征洗礼的题材。如上所述,也有格鲁吉亚雕刻匠人参与圣西门教堂的修建工作,不难理解它获益于格鲁吉亚人对动物题材的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