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美尼亚建筑精丽繁盛的雕刻艺术
亚美尼亚建筑的支撑部件和从前一样是雕饰的重点,尤其是大门;此外还有窗户的券和柱头。习惯土是光秃秃的立面,有时也具有了抽象的或者是人像装饰(特别是窗户的周边),窍顶鼓座也经常被挑中进行装饰。窗户照规则一般是狭窄的,有时呈十字形,或者用交织埂带饰围出十字架图案,或者上加马蹄形券,券面点缀花叶、鸟禽或者圆花饰。十字架石则一如既往地成为雕刻最广阔的田地。 亚美尼亚雕刻题材大致是没有生命、没有呼吸的几何形状和植物,阿拉伯卷草纹占据了统治地位。自阿拉伯时代以来,亚美尼亚一直毗邻伊斯兰世界,从而形成了这个特点。几何母题墓本上是卷缆花饰(充当门窗框)、钟乳,表现出与封建时代不同的因素分布在一两条(很少更多)饰带上的堆煤纹和杏仁纹变得更狭长,尤其是丧失了它们和谐的弧度。被称为“奥斯曼钟乳”的新类型主要装饰门窗、壁完,偶尔也装饰檐口或柱头。交织花饰应用很广泛,但不够精巧和新奇。 植物母题有所发展、但无疑在绘画和工艺美术中超过了雕刻。新题材首推欧洲类型的缠枝卷草。18世纪则流行茂盛的石竹及郁金香,如穆格尼的祭坛绘画《圣乔治》,上部是“最后审判”时吹号角的天使,左边是圣尼占拉和圣李普茜姆,兔饰花卉具有波斯趣味。欧洲艺术的影响比萨非王朝、奥斯曼帝国的更加活跃。 人物题材是圣徒或者宗教场面,大体与建筑物奉献给的对象相关口肖顶鼓座外表或者外立面的高处装饰着人物的立像或者半身像,最常见的是使徒和圣格列高利。情节局限干边框中,通常以非常生拙的方式雕刻在三角稠或者山花卜。如传说中是囚禁圣格列高利之地的地牢教堂,一块浅浮雕显示着国王梯里达底拜倒在圣格列高利脚下,左上两个作祈祷恳求状的人物形象被认为是国王的妻一子及姊妹,但更可能是创建称右下是蛇,宣告圣徒即将从被关押了13年的地牢中解脱出来。 圣达太修道院新教堂的装饰气势磅礴,主题新颖。它划分为三层:下层是圆花饰和柏叶装饰的盲拱廊。中层檐壁由两条卷草纹饰带构成:下一条的茎藤从瓶内蔓生出来;上一条中交织着动物、人物和故事情节,其中大量题材完全取自东方各国的传说故事,如天使加百列和伊斯兰神话中穆罕默德登霄时所骑的夭马、异国的动物大象、穆斯林神话中连篇累犊的熊的故事、取材自中古波斯神话集《王书》的两位战士,还有高加索神话中英雄杀龙的传奇,令人震惊的是还有《五卷诗》中描绘的炽烈爱情—要知道亚美尼亚人可是很谨慎很保守的。在上层的长方形框中是创建者—修道院院长西门立像,他穿着卡托利科斯的服饰,尽管他从来也没当上。这座教堂的装饰母题的异域色彩如此浓厚,真让人惊异。学者把这座教堂装饰上的复合因素与一座1784年的库尔德宫殿联系起来。 17至18世纪的亚美尼亚十字架石延续了前代的艺术,不过有一种体量扩张的倾向,技艺也更臻熟练精湛,有时简直近乎巴罗克作风,依然是流派林立,作品众多。如老焦勒法及周边地区拥有约三千块十字架石,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其中大部分制作于16世纪末、17世纪初。其风格新颖独特,用一种红色凝灰岩雕刻,高而窄;它们在尖拱框架中雕出的十字架有的是一个,有的分两排雕出四个。檐口通常装饰先知幻象,13世纪和14世纪时这种类型已经很著名;或者是人头双狮身像,两旁各有一位天使。在老焦勒法这座古城,有些坟墓上放置着风格化的圆雕羊形,胁部装饰着交织埂带饰、卷草纹以及追溯亡人生活的世俗场面,并刻有铭文。这种做法是受到了库尔德和土库曼风俗的濡染,他们常以公羊(突厥语为koc)为图腾。 |